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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沒事兒了,往後你若想出去地時候,我便讓衛風跟著你!&rdo;南宮恪伸手撫過胡亂掛在她耳畔的一縷髮絲,沙啞而有磁性的聲音聽來是那麼穩重,讓人倍感安定。
蘇錦卻詫異地回頭道:&ldo;衛風跟著我,那你怎麼辦?&rdo;
南宮恪笑著:&ldo;你倒會關心我了!你放心,我這一身功夫保護自己的安危足夠了!倒是你身子裡的化功散,慢慢地效力應該揮發地會快一些,你不要太過於心急。這段時間,切不可以內力逼之,否則藥性會反噬,容易傷到心脾。&rdo;
蘇錦坐了起來,靜靜聽著他的囑咐。半晌,聽他說完了,蘇錦埋首才又道:&ldo;你給的那些錢,今日都被我花完了!本來還剩下一些,賣繡品也賺得不少,誰知後來遇到那些人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我們跑地太急,撞翻了好幾個攤子,賠了不少錢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rdo;
南宮恪看著眼前人委屈的神情,被她逗得不由&ldo;哈哈&rdo;大笑。
&ldo;不礙事的,以後我讓杜總管專門給你一份帳房的鑰匙,你需要用錢地時候可直接去取。&rdo;
蘇錦抬首看了他一眼,終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。她想著,若是嫁了這樣的人,做個尋常夫妻,便是這樣溫馨的感覺罷。以前她不曉得為何那麼多人將婚姻列為頭等大事,現在總算能夠明白一些。一輩子那麼長,能得個愛護自己的人,舉案齊眉,相親相愛,未為不可。只是,她心裡究竟還是因著那幅畫像有個心結。
&ldo;我找到了那幅畫像。&rdo;蘇錦炯炯地盯著南宮恪,生怕漏掉他每一個細微的神情。
南宮恪俊眉微挑,明顯有些吃驚,忽又重新放鬆一些,道:&ldo;怎麼?你想起了什麼?&rdo;
蘇錦望著他道:&ldo;若不是我長得這般像她,你會這樣對我麼?我聽蘭香他們說,你這許多年不曾對哪個女子這樣溫情過。&rdo;
聞言,南宮恪深吸一口氣,嘴角掛起一絲苦澀的笑,她竟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。良久,他抬眼對視著蘇錦道:&ldo;若我說,以前是因為你們想像,如今只是因為你,你肯信我麼?&rdo;
&ldo;我不知道。&rdo;蘇錦又一次陷入不知所措,她一時也看不清自己的內心了。
冷夜無聲,偶有寒鴉的淒叫傳來,燭火明滅間,簾葉飛動。
歲元節一過,天氣立馬殺入一片孤寒。寒風驟起,捲起幾片落葉滿目飛揚,下一個新年已經在不遠處搖搖招手。
&ldo;不知母妃急召兒臣入宮所為何事?&rdo;信王南宮億晌午接到貴妃的密旨,便馬不停蹄地趕到梓巍殿。
貴妃張氏命人將殿門掩了,方才開口道:&ldo;北疆毒蠱的逆犯重又被抓了,此事你知道麼?&rdo;信王點點頭道:&ldo;兒臣昨日已有所耳聞,似乎不久便要處斬。&rdo;
&ldo;我看肅妃近日神態恍惚,聽說此事與景王有關?&rdo;貴妃不安地看著兒子。
信王凝神道:&ldo;唔,此人是從醉銀樓裡搜捕到的,醉銀樓的主人是老二沒錯。雖說老二平日裡愛琢磨旁門左道之術,可他一向膽小本分,不該這個時候將毒蠱舊犯藏匿於醉銀樓,那裡人多眼雜,絕不是個藏身的好地方。倒是舉報到刑部的那個人,其意圖讓人匪夷所思!&rdo;
貴妃理了理衣襟,正襟危坐道:&ldo;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。即便此事不是景王所為,合該他倒黴,人是在他的場子裡抓到的,這下想洗